婉达眼中充满泪水,但那些眼泪并不是为悲伤而流的。“爷爷,”她愤道,“我不懂,我就是不懂。我们拜访了四家公司,一家比一家更无礼、 更凶恶,第四家甚至直接把我们赶了出来。从那时开始,就再也没有人让我们进门了。” “这并不奇怪呀,婉达。”谢顿柔声道,“当初见宾缀斯时,他还不知道我们的意图。他 本来十分友善,但等到我要求几百万信用点的赠款,他的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。我猜我们的目的已被广为宣传,所以我们才越来越不受欢迎,到了现在,根本没人愿意接见我们。他们又何必见我们呢?他们根本不准备提供信用点,何必跟我们浪费时间呢?”婉达的愤怒转向自己。“而我做了什么?我只是坐在那里,什么也没做。” “我不这么认为,”谢顿道,“宾缀斯受到你的影响了。我觉得他真想拿出信用点,那主 要是因为你的缘故。当时你一直在推他,显然已有些效果。” “根本不够!而且,他只在乎我长得漂不漂亮。”
“不是漂亮,”谢顿轻声道,“是美丽,非常美丽。”“现在怎么办呢,爷爷?”婉达问,“花......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