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达伤心极了,她哭得双眼通红,双颊也肿了起来。
谢顿站在她身旁,不知该如何安慰她,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“爷爷,我是个失败者。我以为我能推动别人,可是其实是只有在他们不介意被推动太多时——像爸妈——我才办得到,而即使是那样,我也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才推得动。我甚至设计出一种评量系统,分成十等级,可以算是个‘心灵推力计’。可是我太高估自己了,竟然假定自己是十级或至少九级,现在我才明白,我顶多只是七级。”
谢顿轻抚着婉达的手,她的哭声已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。“通……通常……我都没问题。 如果我全神贯注,就听得见人们的思想,还能任意推动他们。可是那些箍颈党!我虽然听得见他们,却怎么也没办法把他们推走。”
“我认为你做得很好,婉达。”
“我没有。我曾异想天开的认为,如果有坏人胆敢靠近你,我只要用力一推,他们便会飞也似的逃走。所以我才自告奋勇当你的保……保镖,我以为自己可以胜任。谁知道我错了, 那两个家伙走近时,我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 “你有啊,你令第一个家伙迟疑了一下,让我有机会转身击倒他。”
“不,那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。我只能警告你,其他都是你自己做的。”“还有第二个人跑了啊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击倒了头一个,跟我一点关系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