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当天晚上很不好过。而由于心事重重,上校也同样不好过。第二天,两人面面相觑, 都若有所失。
将军说:“这女人干了什么?你再说一遍。”厄拉尔似乎双肩担着千斤重担。“她是虎女,他们就是这样叫她的。可以说,她几乎不像人。她是某种受过非人训练的运动员,充满自信,而且,相当吓人。”“连你也吓着了?一个女人?”“让我告诉您她究竟做了什么,还有几件有关她的传闻。我不晓得那些故事的真实性如何,但昨天傍晚发生的事却是千真万确。” 他把经过再讲述一遍。将军一面听,一面鼓起腮帮子。“真糟!”将军说,“我们要怎么办?”“我认为眼前的路很清楚,我们要得到心理史学……”“我们是要得到心理史学。”将军说,“谢顿告诉我一些有关税制的事……别管了,那和 现在的问题不相干,说下去。”厄拉尔由于心烦,脸上竟不经意显出一丝不耐烦。“正如我先前所说的,我们要的是没有谢顿的心理史学。无论如何,他已经是个不中用的人。我越是研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