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谢顿困倦地说,“办得成功极了,我玩得好开心,巴不得赶快活到七十岁,好 再开心一次。不过,我真的是累坏了。”
“那么今晚好好睡一觉,爸。”芮奇微笑着说,“那是最简单的疗养。”
“过几天就得去见我们伟大的领导者,我怀疑自己能多放松。”“不准单独去,不然你就别去。”铎丝绷着脸说。谢顿皱起眉头。“别这样,铎丝,单独去见他对我是很重要的。”
“单独去太危险了。十年前你拒绝让我陪你一起去迎接新园丁,结果发生什么事,你还记得吧?”
“你一星期提醒我两次,我怎么可能忘记。不过这一回,我还是打算自己去。如果我以
一个老头的形象出现,完全不具威胁性,只是去弄清楚他想要什么,他又能怎么对付我?”“你猜他想要什么?”芮奇边说边咬着自己的指节。 “我猜他要的,就是当初克里昂一直想得到的。一定是田纳尔发现了心理史学有预测未来的潜力,便想利用它做统治工具。将近三十年前,我告诉克里昂这门科学做不到这一点,而担任首相那几年,我也一直在重复这句话。现在,我得用同样的话答复田纳尔将军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他会相信你?”芮奇问。 “我会想办法说服他。”
铎丝说:“我不希望你一个人去。”“那并不能改变我的决定,铎丝。”此时,泰姆外尔·林恩突然打岔道:“我是这里唯一的外人,不晓得我的意见受不受欢 迎。”
“说吧,”谢顿道,“有什问题现在就一起提出来。”“我想建议一个折中方案。我们何不多一............